我大着胆子,轻轻的把手放在嫂嫂的大腿上,企图试探一下她的反应。
我们再次休息了一会后,我告诉她那种感觉叫高潮。
那天最让我诧异的是卡罗琳也来了——我原本以为要么陶亲自来,要么卡罗琳代表陶来——来来往往致唁的人很多,有军方的,有其他大企业的,对话太多太杂,有来径直来找晴的,也有以此为契机与我搭话的。
然而,这灵秀谷作为知名的女修门派,却早早就是种满鲜花,却正值鲜艳绽放之期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的脑中轰然作响,腰间肉棒巨震,一股又一股灼热白稠的黏液射在老师的纤纤玉手中,肉棒颓然软倒在她的小手中,我本想在射精前抽身再战,但她老到地紧握住我的阴茎不放。
她又赶紧松开夹住我手掌的大腿,没怪我吃了她的豆腐,反而向我说对不起:对不起! 我... 我...... 我什么她说不出来了,暗影中我看得到她的脸羞红了,紧张的喘着气,她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,我的裤裆内的呼之欲出。